高中開始的吧,會買那種一本一百的禮物書,當做日記。一直到大一,斷斷續續的,也寫了兩本。
開始沒有在寫這個,或者,有事情的時候、想說話的時候沒有再想到日記,好像是從交了男朋友開始吧。
高中開始的吧,會買那種一本一百的禮物書,當做日記。一直到大一,斷斷續續的,也寫了兩本。
開始沒有在寫這個,或者,有事情的時候、想說話的時候沒有再想到日記,好像是從交了男朋友開始吧。
這幾天陸續看到牙膏的未接,昨天下午收到她的簡訊,還沒有回。也不太想回,覺得一股壓力。
她是個很會聽我講話的人、同時也是個很多話的人,什麼都聽(然後條理分明的提出意見),也什麼都說。相對來說我並非總是可以好好聽她說話,尤其她講的話常常可以引起彼此之間很明確的意見不合,尤其是這一兩年。
剛剛中午和兩個大學社團的朋友吃飯,壞迪迪在大學的時候就是研究所的學長,畢業當完兵之後就到竹科工作了,我碩一下他就來了吧,一起出去玩過,所以我們班的同學幾乎都認識他。他吹短笛和長笛,人滿好的,很善良,而且,是個比一般的異性戀男生細心的人。但是他很討我厭的是,是講話很機車,很會挖苦別人,而且都很到點。那種挖苦和嘲諷是,心臟太弱的人會受傷的。
阿恭是我的學伴,和三年的打擊組夥伴,因為同一個聲部,又是同屆一起當幹部,一起經歷很多事情,所以我們感情滿好的。他以前是一個完全不敢跟女生說話的人,非常害羞閉俗,不過,後來就完全不一樣,不像那些油膩膩的臭男生,他講話很真誠,聊天笨了一點,但是善意和關心都很誠懇。後來有點"學壞",也會開別人玩笑了,女生也會,不過,應該只敢對那些被他當作哥們的女生。我大概就是他的哥們吧。
前些天跟幾個很久的朋友碰了面,上周末還住在郁絜家。在某些個對話中,總有些很奇妙的感覺,有些他們所說的事情是自己不記得的,不管是自己的行為模式,狀態,和某些人的關係。他們的描述,有些聽起來很陌生的,陌生得幾乎難以承認。不過好像也是。